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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坐起来,长发垂在柔软胸前,谢沉珣愿意给她出头,至少说明他把她当谢家人,亦或说他极其偏向她,原因只能是因为她姐姐,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虞翎心疾控制得好,不受大刺激不会发作,她不想因为在方家的事影响心情,起身披上外衫,轻轻系上披风,打算去她姐姐的佛堂上柱香。
虞家没什么亲戚,虞翎姐姐离世没多久就嫁进侯府,葬进谢氏墓,另辟有间院子供奉牌位,书逝妻虞氏闺名泉之牌位。
院子离她这里不远,虞翎每隔几天都会修剪花枝送去换上。
丫鬟提纱灯笼候在院子门口,屋内长明灯影随风摇曳跳动,虞翎要进去,刚好看到谢沉珣从里边出来。
她是第一次在她姐姐佛堂见到他,脸上愣了愣,道:“姐夫?你怎么在这?”
谢沉珣抬起头,沉稳双眸背着光,他似乎是刚回来没多久,还没换下官袍,衣袍补子图案分用灰绿与棕线绣孔雀,足踩黑履,腰间佩玉制革带。
他只说一句没什么,在看到她苍白得近似易碎官窑白瓷的面色后,又道:“身子不好,怎么不多歇息?”
虞翎的脸蛋小,巴掌般大,康健时白白净净,但一不舒服就面无血色,我见犹怜,她笑道:“我现在好些了,今日的事还没跟姐夫说声谢,多谢姐夫替我说话。”
谢沉珣走下台阶,颔首道:“这段时日便在府中歇养,若是有人来赔礼道歉,收下就行。”
他比虞翎高大许多,严苛待人,亦严于律己,穿上衣袍不显硬肉,只觉精瘦,但像虞翎这种弱不禁风的姑娘家,只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都会觉得那里像块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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