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着哄她,“对不住,我昨晚做了个噩梦,醒来脑子有些惊吓,说话不好听。”
箫娘又恨又怄,吭一声伏在他肩上哭,“为什么非得要送我去杭州?”
“没有为什么。”席泠想想,抚着她的背叹气,“实话对你讲吧,我是个爱清静的人,你成天在家,吵嚷得我耳根子不得清静。我就想着送你出去散散闷,我也好松快松快。”
果然是嫌她了,箫娘暗里怀恨,不过好在,嫌得还不多。她心内自检一番,身上的确是有好些俗不可耐的毛病,她想,杭州回来再想法子改一改。
此刻却绝口不应。
席泠把她扶正,捏着袖口搽她凌乱的泪痕,搽着搽着,就改成亲,亲.着她横七竖八的眼泪,“怎么忽然好哭起来了?从前闷不吭气的,挨了打也不哭。”
箫娘给他逗乐了,袖管子扇打他一下,“还不是给你怄的?!”
他又亲.回来,越有些情.难.自.禁的架势,心里冷的猛火堆,复燃起来,烧得壮烈。箫娘察觉,往后躲了躲,“人家还怄着气呢!”
席泠哪管这许多,一气揿着她倒在枕上,手往她凉丝丝的衣摆里爬,爬向那绵.软.的小山丘,一握住,箫娘便泄.了气,偏着脸,使他的嘴,好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肩.颈.上。
他的嘴唇有些凉,像细密的雨点子落满她身上。箫娘在漫天雨里水溶溶地迎接他。他把她魂儿也撞出去了,趁着这功夫,汗涔涔地凑到她耳边来蛊惑,“你听不听话?”
箫娘半饧着眼,揪着枕头点头,“听话。”
“那杭州,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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