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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好像是“回”,仿佛他们一早就该相遇的。箫娘漫漫的游绪,又想起那一年的情景,也是二月天,一日比一日暖和,她走过了繁华而空寂的秦淮河。
那时候吴太太因恼恨她,什么也不许她多带,她的包袱皮里只得几件十来岁上做的旧衣裳,一年一年地改大,改长,用的虽然是同色的料子,但颜色总是有点差异的。
那些尽力接得不见针脚的布,此刻想来,像是她零零散散的人生。她紧抱着,跌跌撞撞地,终于撞到席泠眼皮子底下。
想起来,她心里来了气,顺势把他拍一下,“嗳,你那时候,怎么总不拿正眼瞧我?”
席泠有些糊涂,“哪个时候?”
“就是刚到你家的时候!”箫娘乜着眼,又满怀期待,自己展开浮想,期盼着他有某些难以起口的隐情。
可叫她失望了,席泠沉入过往,西厢的窗缝外头,她缩着肩在杏树底下坐着,佝偻得可怜,不时向四下里打量,止不住地撇嘴哀叹,那副嫌贫爱富的嘴脸展露明显。
他好笑起来,“那时候你太瘦了,拢共没几两肉,长得也不算出挑,哪个男人一眼见你会喜欢?况且你又蠢钝,长了一百个心眼子,都露在外头,生怕人瞧不出来似的。”
箫娘一口气险些没上得来,“那你什么时候有那门心思的?”
“想不起来。”席泠百般无奈,“真是想不起来了。”
箫娘撅着嘴嗔他一眼,“我长得很丑么?”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足以叫人惊艳。”
怎么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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