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歪回去,重将针线篮子端在炕桌上忙活,也不问他吃饭没有。她这里暗堵了半日气,再从花雕的罩屏里看,席泠已写满了两页纸。愈发怄得她不行,十分用力地把个针线篮子翻得窸窣作响。
篮子里的线团与碎布头始终是软绵绵的动静,响得不彻底、不惊心!她一股脑跪起身,“砰”地推开槛窗!凉风灌进来,透着一丝寒意,将窗扉刮了几个来回的“咯吱”声。
席泠仍旧俯首在案,看也没看她一眼。终归是箫娘捺不住了,捉裙走过来,在书案前挂着脸,“你怎的不问我?”
“问你什么?”席泠检阅着写下的文章,还是不抬眼,嗓子轻飘飘的,不经意的态度。
怄得箫娘跺了跺脚,“问我为什么不高兴呀!”
“你不是说没有不高兴么?”
箫娘险些跳起来,一把夺了他手上的纸张,拍在案上,“我就是不高兴了!”
席泠把那页纸规整地摞在一边,向椅背上翛然倚着,“那你说说为什么不高兴。”
这态度,倒成了箫娘无理取闹。要叫她憋在心里,她可是憋不住,可叫她说,她又不想轻易给他个痛快!于是就睨着眼,与他对峙着。
烛光在她下巴上打着细细的哆嗦,好似她抖着下巴在哭。席泠叹了口气,朝她招手,“过来。”
比及箫娘一溜烟坐在他怀里,才暗骂自己是个软骨头!可为时已晚了,她偎已偎在人胸怀里,再要骨头硬.起来,只怕也难。
席泠把腿颠一颠,歪着眼嘲弄地笑,“讲吧,再不讲,我可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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