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真叫人瞧见了!”
“她瞧得伤了心,就不想我了。不是正好么?”
这话有道理,忽叫箫娘定下神,偷偷摸摸由他肩上冒出一对眼睛,往那边窗户看,“她没在瞧啊。”
席泠头也没回,圈着她的腰哼了一声,“在窗户后头,一定。”
猜得不错,可那对桃花泛水的眼一刺过来,露浓早把目光连人一齐藏回了窗扉后头去,好一阵心惊肉跳。她将扇揿在心口,慌乱中想,方才那两颗脑袋凑在一起,那样近,不知在做什么。
说话么?说要犯得着凑那样近?或许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不能叫她听到。越不叫她听,她越是想听。他们大约是在议论她什么,她不由攥紧扇柄,小心翼翼地,又探出一只眼。
那窗上又换了番叫她毕生难忘的情景——箫娘后脑枕在窗台,席泠两手就撑在她左右,俯在上头亲.她。
蓦地,像有根针扎进露浓的心头,疼痛而惊吓!她猛地避回去,魂飞魄散。她是未出阁的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可这样的事,有着最原.始的吸引力,任何礼仪教条都关不住。
不过须臾,她揿着要跳出来的心,再度身不由己地探出眼——
席泠还在围困着箫娘,在歪斜的窗扉间。她似乎能听见箫娘的声音,又像没听见,但她能看见他的唇.舌,在吃箫娘似的,带着一点野性意味的侵.略与缠.绵。
更野性的,是他忽然望过来的眼,仿佛浓雾里走出的豺狼虎豹。刹那间,露浓觉得她的生命在他面前如此脆弱,他看她一眼,她就筋软。
反正他看到了,她忽然就不慌张了,软.弱.无.力地避了回去,背贴着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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