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坐,我站一站。”箫娘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这个局面太吊诡,她有些无措,恨不得她赶紧走。
真格是巧了,露浓不依,非来拽她,手上口里搡来让去,心里却忍不住的,也想把她赶出去。可赶到哪里去?这里是她的家,最终要走的是她自己。
到了连丫头也使眼色催促,不得不走的时候,露浓心里一霎黯然,依依起身,侃侃道别。
这与席泠想要的结果是相差甚远的,他还是不够了解女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在痛里练就韧性,残酷对她,似月亮的缺口,是一个晦暗的诱.惑。
他此刻发现了,愈发不愿起身,口里只说一句:“小姐慢去。”又接着翻他的书。
只得箫娘将露浓送出院门,搀上软轿。露浓撩着帘子与她道别,起轿时歪着眼看墙头的杏树,结满了半熟的果子,黄澄澄的像一只只小灯笼,为她指引。
这天晚上,露浓枕上辗转,迟迟难眠。好容易睡着,梦见席泠一则屹然的侧影坐在她的床沿,用他那双不耐烦的、泄露着情.慾的眼,像看箫娘一般,佻达地睨她。仿佛她成了他目下的猎物。
但她私自原谅了他的“失礼”与“霪心”,甚至连他白天伤了她的心也原谅了,心甘情愿受他的“亏待”。
反正不论如何“轻.贱”,都是梦里的事情。
遗憾几回画眉间,春.梦已无痕悄逝。甫入五月,太阳晒得眼睛也睁不开,屋里满盆的冰也无济于事,稍稍一动,仍旧一身汗。
箫娘在杏树底下眯着眼,挽着筐,举着杆绞一颗颗熟透的杏。那竹竿左右动一动,便摇下簌簌落叶。不防没绞稳,杏砸下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