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隔着薄薄绡纱,在触到与触不到之间,抚她的皮.肉。然后一把将她抱下榻,自己倚上去,“瀹盅茶我吃。”
箫娘回首看他把脑袋枕在窗台,脸高高地仰着瞧屋檐,只露着个下颌。顺着他的下颌看,屋檐与窗之间窄窄的天空不知几时密云聚拢了,东深西浅的颜色,阳光企图穿透,院中一点暗暗的金黄,像他衣裳那种若有似无又无处不在的旧黄。
顷刻雨点子就噼里啪啦砸下来,亏得他回来的及时。箫娘向他滚动的喉结暗暗剜一眼,喜滋滋去搬了小炉瀹茶。
一向瀹茶的炭都是有烟的,她就搁在他脚下,拿着把蒲扇,使坏地冲着他扇。
席泠咳嗽两声仰回脸,把一条膝支起来,手腕懒懒地搭在上头,眼里只两分不耐烦,余下全是纵容,“我忙了半日才刚回家,你只管折腾我做什么?”
箫娘蹲在地上,一手打着扇,一手托着腮,眼角斜斜地朝梁上一飞,“我几时折腾你了?”
眼风像一只薄弱的蝴蝶,凄丽地栖在梁上。席泠伸下手去,将她一把捞上来。箫娘坐在他放平的那条腿上,歪在他怀里笑。席泠也笑两声,冲着她的耳朵吐热热的气息,“原来不是折腾我,是想叫我折腾你。”
她缩一缩脖子,要面子地打他,“你哪只眼见的!”
话虽这样讲,可她自己又歪倒在他肩上,往他怀里贴,贴得没缝隙,恨不得灵魂钻进他心里去。席泠一条手臂圈住她,一条手臂长长地搭在窗畔,凭她没骨头似的钻缠,目光轻浮在她脸上、心口。
箫娘只恐怕是被他看穿了,不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说起,“虞露浓给我下了个帖,说后日要往家来瞧我。”
说话间,她在榻枕底下抽出帖子给他瞧。是一张拱花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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