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地方就不比我们,真是哪里的枝节都虑的周祥。”
“嗳,你听得进去我这话,不当我是私心藏奸,就算我的苦心不白费了。”老太太笑起来,眼角掩着深深的沟壑纵横,“就为这些考虑,前些时,我叫家下人替你留意着好人家。那些个婆子也真当桩要紧事去办,请了个伐柯人打听。这一二月,真就寻着户姓葛的人家,那相公长你岁把,是个读书人,品貌才华,也不输你们泠官人!那相公还未曾婚配过,家里清清爽爽的干系!”
箫娘把下颌抬起来,眼露一丝羞意。老太太捕捉进眼中,想她有些动了念头,又忙说:“我听见倒是难得的好,可我不好为你做主,使露浓请了你来。就是想叫你腾个空,改日跟着那婆子偷偷瞧瞧去。你无依无靠的,亲自去看过了,若好就对那婆子说,不好推了就是。瞧瞧去,又不少块肉,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事情由头到尾都是进退随人的模样,箫娘如何好拒?便望一眼露浓,“勉为其难”应承了,“老太太既说这话,好不好都随我,我倘或不去,岂不是辜负了老太太一片心?”
老太太见她还算醒神,吩咐底下人带话给王婆子,叫她隔两日寻个由头,带着箫娘去瞧瞧那户姓葛的人家。至于细致的,这祖孙二人也懒得去理会。
箫娘下晌归到家中,席泠一早到家了。箫娘瞧见正屋卧房窗户上模模糊糊有个侧影,半片阳光把蜜合色窗纱照得发黄,他的影子嵌在上头,有些发黑。
她忙捉裙奔进去,榻上散着凌乱的纸张,她一张张拾摞在炕桌上角,就在对面盘着腿儿坐下,百灵鸟似的停不下来,唧唧咋咋将虞家老太太的话都说给席泠听。
最尾很是得意,把腰舒舒服服地搦一搦,“与我料得不差,她们才不是真心为我说亲事,就是想法子打发我。我一应下,老太太也就顾不得了,也不使人去查访个实际,只要我亲自去瞧。”
席泠翻着那沓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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