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不是多少,我在西厢见你那个瓷的胭脂盒子都裂了条缝。”
“可二十两银子呢。”箫娘腰一软,泄气地坠下去,手上慢悠悠地绕着,“二十两银子,咱们家开销吃喝,都够好几个月了。按说呢,胭脂盒子就摆在屋里,谁又瞧不见,犯不着金啊银的折腾。可我自己瞧得见呀!我瞧见那寒酸的样子就不高兴。”
她自烦自恼了半日,席泠却是干干脆脆的话,“打,自己瞧着都不高兴,还管外人做什么?”
箫娘得了他反复的认可,心里高兴起来,装模作样地叹着,“唉,这过日子何处不使钱,转来转去都是银子。银子真是好东西!”
席泠拔座起来,换坐到这一头搂抱她,看看她手上的线,一只手绕过她的腰,在前头伸出来,握住她的手,随她的手打转,“绕来绕去瞧得人眼花,快别绕了。”
窗外亮得一日比一日晚,炕桌上点着一盏银釭,火苗与天光,不知谁亮。箫娘丢罢线,一搦腰偎在他怀里,“我困。”
“困就在这铺上再睡一会。”席泠朝床上睇一眼,想起个什么来,“那褥子底下好像有个什么,有些硌人,你睡起来把褥子掀开看看。”
箫娘心虚地想起那个符咒,忙应,“我晓得了,你别操心。”
席泠见她应得急,心里起疑,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笑,“你是不是,扎小人咒我?”
“没有的事!”
他不过随口逗趣,垂下手,凑近了往她唇上舔一下,“这张嘴,撒谎也不像。”
箫娘立时骨软,麻麻的一颗心,又跳起来,倚回他怀里,眼巴巴眱他。他领会些意思,眼色缠绵地在她耳眼口鼻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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