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我席家在过日子。”
乍听这话,老太太渐渐敛了一半笑意,显露出些凌厉之势,“说得不错,你们男人家在外头应酬,家里终究少不得人,放她为你操操家务,也是好事情。”
露浓在丈外的银屏后头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也揣摩出些意思,大惊大吓,呆了半晌。再回神,朦胧椅上空空,席泠不知何时已辞将出去。
她忙踅出屏风,走到榻上,见老太太已换了副庄严面容,把拐杖在地上杵了杵,“你听见了?他与那箫娘,分明有些说不清!我话里问他,他连藏也不藏,竟管照实了回我!我说呢,一个年轻媳妇与个年轻男人常年在一个屋檐底下,能不出事情?自古以来,那偷嫂盗叔的事情就不少,不成想这也是个外头光鲜里头烂的货!”
唬得一班丫头不敢出身,偷偷拉扯着避出门。露浓弱羽依依落在榻那头,揪着扇坠下的穗子,俄延半日才摇头,“我不信,他不是那样的人。想必是他没领会祖母的意思,随口就那样回了话,里头并没有什么隐意。”
老太太想了想,面上残存怒气,声音倒是和顺了些,“要是没领会我话里的意思,就是个蠢人,不要他也罢。可要是有那个意思呢?我的心肝,算了罢,咱们另拣人,咱们什么身份,还愁拣不到比他好的?”
要是他与箫娘真有那个意思呢?这话仿若一根真刺了露浓一下,无血无灾的疼,很细微。她垂着下颌,认真思索这个问题,要是他们真有首尾,她该如何自处呢?
倏地廊下传来老侯爷沧桑的笑声,“我看就这个席泠!”
瞬间解了露浓的烦恼,她不用做选择了。尊长乐呵呵跨进门来,替她做了决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就是小孩子家那点闹不清的干系嘛,不值一提。”
老太太盯着他进来,薄嗔佯笑地,“是,就是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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