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泠哥儿”与“泠哥”失之一字,却差之千里。喊得席泠心振。
瞧,有些经历的女人,轻而易举就能捉准男人的麻筋。他十分受用地搂着她靠在窗台,温柔地捏她的手,“我上哪里认识她去?听也没听过。你老追着这个问做什么?我认不认她,有要紧干系?”
箫娘斜眼望一望他,不似说谎,他不会对她撒谎。疑云扫尽,她痴痴缠缠地绕在他颈上,“我瞎问问,我还当待我热络,是看你的脸面呢。”又怕他深究,她忙撒娇似的将他摇一摇,“你念诗我听,好叫我也沾点书卷气。”
他清清嗓子,念道:“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漫篸绿丝丛。须臾日.射胭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散漫慵沉的声线里,蕴着处处荷香,霁山青处鸥飞,载着清冽的流光浅逝。
隔日箫娘顶着暑热去往虞家,府内桐阴密密,高柳潮蝉。露浓在廊下闲来弄扇,用细细的扇柄拨弄大缸里的睡莲叶,点得琼珠碎却圆。
因见箫娘,她乍喜起身,拉着箫娘进屋,“我上回托你做的巾子,你就是没做好,也该常来家中行走啊,难道怕我摧你不敢来?还是家中有事绊住了脚?”
屋内搁着冰,箫娘外头走来,暑热难当,往那鎏金铜鼎里拣了块碎冰握在手上,寻了个由头打发她,“我是巴不得来吃姑娘家的好茶好饭,只是赶上有个相熟人家的奶奶病了,我去探望,前后脚都有事,就不好常来叨扰了。”
露浓把巾子收了,叫端了些冰镇的甜瓜来,使箫娘吃。两个榻上未说几句,听见老太太屋里来个丫头说:“老太太请姑娘屋里去说话。”
原来老太太与露浓商议好的,由露浓请了箫娘来,老太太一并借故叫到屋里去,盘问盘问家中事业,倘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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