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她老人家厌烦。”
“不凶。”何盏就势兜揽她的腰肢,宠溺地笑了笑,“我母亲是个极和顺的人,平日说话也轻言细语的,我长这样大,连丫头也未见她打过。你这样谦和的性情,一定讨她老人家喜欢。”
一切从踟蹰渐渐变得安稳,软溶溶的月透过绮窗照到绵绵的纱幔帘帐,灯花在其中轻旋。恰是这良辰美景,何盏捧起她的脸,望着她的满眼春娇说了句,“冒犯了”,旋即亲了下去。
绿蟾自骨头缝里打出个颤,一点点惊惶也随之柔软地烟消云散,攀在他胸膛笑,“我可以常回家给爹爹请安么?”
“这有什么,不过几步路的事情,想去只管去。”
“我只恐怕,”她稍稍僝僽,“嫁出来的女儿,常往娘家跑,你家下人议论,母亲也不高兴。”
何盏捏捏她的鼻尖,“又不是隔村隔店,不过两扇门的事情,只管去。明日请安,我去与母亲说和。”
绿蟾咬着唇笑,他又亲下来,沉重吐息有些攻击的意味,环着她往床上去。绿蟾这会完全不怕了,不过是躺在他温热的手掌,在他绵延的吻上,倒在陌生却要伴她余生的床上,剥光两颗心,从此纠葛命运。或许未知里,还有刺痛的欢乐。
这些都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月亮被这旖旎缭乱的节奏摇晃上窗,仿佛一只幽怨的眼,要看着这叵测的人间,与它一齐阴晴圆缺。
笙歌醉梦间,明月瘦成一柄银钩,四月就紧至了。悄然危机也随江南巡抚林戴文潜入南京城。
林戴文对外只说回南京查检新策施行的情况,在南直隶户部同尚书侍郎查对了几日账册,又经闻新舟引荐,见过了何齐,摆席设宴,详谈仇云两家贪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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