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地磨蹭着他的臂膀,把秋高气爽一霎蹭得炙热。
箫娘只以为他是吃醋了,一时心上快活,红晕两颊,扇遮朱唇,贼兮兮地又挨近两寸,“你为什么懒得同他家打交道啊?仇九晋可是你的顶头长官呢。未必是为我和他的事情?倒犯不着,外头多数不知情,都当我那些日子是住到亲戚家去了。”
那一缕茉莉花头油香,直扑席泠鼻翼,他嗅得心旷神怡,把眼皮轻垂,盯着她的卷密的睫毛,吹了口气,“说话就说话,做什么挨这样近?仔细外人看见,要笑话。”
箫娘噌地仰起脸,直勾勾地瞧他唇角噙笑,瞳孔定定地溢彩,说着世俗的话,可那满脸又都是不在乎世俗的神色。
她恍然大悟,他不是不识风情,也不是深情难鸣,是与她怀着同样的心思,在同她斗法。
既然如此,箫娘就不急了,端回柳腰,洋洋打扇,“我怕你耳朵不好使,贴得近些罢了。”
说着,她把眼梢轻吊,暗含讥锋,“嗳,你这个人,成日念着圣贤书,怎么脑子这么龌龊,就挨近你一点,你也要往那勾当里去想。自家不正经,倒要说外人笑话。”
席泠吃了一瘪,把眼皮虚剪起来睨着她,“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像是说眼前你来我往的话机,又像是说别的什么。
总之,不论指什么,都说对了,箫娘骨碌碌转动眼,“是了,俗话讲吃一堑长一智,你老娘做了半辈子赔本的买卖,可算长了不少本事。”
她那把纤腰轻盈地提起,阳光软绵绵地落在她脸颈的皮肤上,照得晶莹剔透,像落在了林木遮掩的隐秘的流水,门外的溪正好潺潺远逝,淅淅沥沥,沁人心脾。
席泠把她从头观摩到尾,发现她光洁而荏弱的脚踝,大约是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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