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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楚楚可怜的沉默,就有无限力量,轻而易举将仇九晋拉回从前的漩涡。从前碧草芳树下,她挨了师父的骂,也这样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盯得他心也融化,寻衅把教戏的师父叫来叱责一通。
他掐一掐她的腮,“瞧这模样,哭得我不知怎么才好。她如何给你委屈受,告诉我听。”
箫娘撅着嘴让一让,“动手动脚的做什么,叫人看见。”
“在别人家,是不大妥当。”仇九晋垂下手,往天上望一眼,太阳西沉,晚鸦噪林,“我正叫小厮外头寻处宅子,等寻到了,接你过去,咱们再不在人屋檐下受苦了。”
箫娘仍旧不拒不应,走出两步,他倏然拉拽她,贴在胸怀里,“席泠有没有苛待你?倘或有,你告诉我,我拿他问罪。”
近近的,箫娘凝望他的眼。里头脉脉的情丝绵长得像横跨了一条大河。他们几经波折,辗转光阴与误会,重逢在太阳底下,从今往古,在彼此眼里,一直熠熠生辉——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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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王实甫原作《西厢记》,明代崔时佩、李日华改编。
第24章 吹愁去 (四)
庭院幽清, 欢声隐隐。箫娘去后,仇九晋见天色渐晚,欲往外头厅上向陶知行辞行。
那厅上酒残席凋, 客已散得许多,陶知行吃得微醺, 已转回屋内小憩。仇九晋随小厮进屋, 见他在榻上撑着手肘揉额角,便上前问安,“为小姐生辰,伯父应酬不暇,多有劳累。小侄不敢久扰, 特来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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