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搁在铺子里,等办完这桩事,取来给你。”
果然如他所料,箫娘一霎笑了,水波一样的眼抬起来,“真的?纯金的?”
“纯的。”他笑笑,歪正了身。
“这才不枉我辛苦一场嚜。”箫娘婉媚地流转眼波,倏地拍他抱起的胳膊一下,“嗳,白天那两个富贵相公,是哪家的?”
“哪两个?”
“就是穿得十分贵气那两位,我眼力不错的,必定是哪个权贵人家的公子。他们来寻你做什么?”
席泠生怕她晓得人是侯门公子,起什么歪念头,只淡淡摇首,“我也不认得,这几日来往的生员这样多,不过都是本着师生之宜来祭奠祭奠,哪里我个个都认得呢?”
正说话,倏闻墙外有声,“爷,席家正门就开在这里了。”
想来又是凭吊之客,箫娘捉裙起来,“你去招呼,我瀹茶去。”
席泠朝院门远望去,须臾,果然见有人进来,金线绣云纹的一双皂靴,月魄连枝纹的道袍,戴着半额网巾,露着一双极和善的眼,正是县丞仇九晋。
两人交集无多,衙门集议席泠与他打过几回照面,算他的上峰长官,还是箫娘从前的少东家。
二人相互拜礼,席泠引他屋内烧了纸,棚内相请入座。仇九晋打着拱手客套,“衙内有事耽误,吊迟吊迟,请恕罪。”
“岂敢岂敢,承蒙大人不嫌来吊。”
仇九晋见其有礼间,又不奉承,心有两分欣赏之意,“原来席教谕家住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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