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员,还有许多没来呢,一连几日有得忙,只是累了箫娘。”
“那你领着两个婆子,多去帮衬,邻里邻居的,此时不帮又待何时呢?”
绿蟾换上素服,往她父亲陶知行屋里请命。恰逢屋里有客,正是辛玉台的未婚夫家仇九晋,陶知行拈着三寸须与丫鬟笑,“请姑娘进来,不妨事,往后是一家子亲戚,见见亦无妨。”
不一时,绿蟾进来,与仇九晋福身行礼,到她父亲跟前请示,“隔壁席老爷没了,他家媳妇与女儿常来往,女儿想趁此刻那里客散,前去吊唁,特来请过父亲。”
陶知行拈须颔首,“去么,左邻右舍,你既与他家媳妇做了伴,该去的,只是多使连个丫头跟着,片刻回来就是。叫家下人备些帛礼,也替我去凭吊一番,是个礼数。”
绿蟾去后,陶知行向仇九晋请茶,把先前的话再提起,“世侄只管放心,你既与侄女定了亲,就是一家人。回去告诉你父亲,他老人家要送往顺天府的东西,只管交给我办,什么稀罕物,我叫商队各地里务必寻来。”
原来是明年皇帝寿诞,仇家想着恭送一样物件,不要名贵,只要稀罕,便托陶知行的商队商船各地寻访。
见陶知行应承,仇九晋呷茶谢过,闲谈问起隔壁,“世伯与小姐说的那席家,可是上元县儒学教谕席泠家?”
“正是他。世侄在上元县衙门里任县丞,想来认得他。他父亲是个赌鬼混账,昨夜吃醉酒掉进后门外溪里淹死了。我与他家虽无往来,到底邻居,不好亏了这点礼数。”
仇九晋搁下青釉哥窑茶盅,抿唇颔首,“是这个理。想我与这席泠也算同僚,晨起在衙门里听见何主簿提了一句,过两日也该备礼去吊唁才是。”
余晖浅照着他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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