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结婚了,严家在京市亲戚朋友同事很多,在京市大饭店摆了十六桌。
严平洲的三个哥哥都收到了请帖,严正生也收到了,但是严正生的请帖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没有何绣芬的,更别提严白蕙了。
何绣芬不满的质问老伴,“平洲什么意思,孙子结婚只请爷爷、不请奶奶,他是想让他亲妈被亲戚朋友笑话死吗?”
严正生道:“这不能怪小弋,上次回来想家里给找个工作,是你用离婚威胁,小弋要断绝关系,他结婚怎么可能请你?”
何绣芬气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儿子孙子居然记仇记到现在,还用结婚不请她来继续恶心她。
就算她没有给严弋在京市找工作,可那还不是严弋自己作的,要去卖什么古董被学校开除,现在还好意思回来结婚。
严弋重回学校、包括来京市实习,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不多,京市这边除了严平洲,其他人并不知道。
严正生上次跟妻子大吵一架之后,已经心力憔悴。
老伴一直闹着要分家产,严家名下的祖产不多,一共两套房子,加上他们老两口的退休工资,上回给了星星几千生活费,现在存折上只有一千多了。
何绣芬要分的,就是家里那两套院子,她的意思,一套给女儿,另外一套,四个儿子分。
她从小就最疼这个女儿,她说道:“我生白蕙多艰难,先是难产,接着产房着火,要不是白蕙的哭声,我都活不到现在。”
“几个儿子,全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只有白蕙最孝顺,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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