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洲回到京市之后,没有把女儿放到家里,而是带到单位自己照顾,周言清叫警卫带星星去食堂吃饭。
最近严平洲母亲跑到单位,找他哭诉,说儿子下放这几年,怪上家里,这次回来连孙女都不放在家里。
严平洲母亲哭诉:“平洲才三十九,我说请组织给他再介绍一个,他不要,说心里只有死了的那个,再娶那是害人害己,好,我也不勉强,可是星星是我孙女,才六岁,宁愿带到单位宿舍,都不让家里看孩子。”
“外头谣言说什么的都有,还说我是拿孩子要挟他,可叫我怎么活呀?”
周言清劝过严平洲,叫他别跟家里较劲,太影响他仕途了,严平洲不听,硬扛着。
周言清问道:“这是打算让你未来儿媳妇给你小闺女带回平城,你就那么信任那小姑娘?”
严平洲说道:“你要见到我那儿媳妇,就不会问出这种蠢话了,她都不能相信,那我亲儿子都信不得。”
想到妻子惨死的场景,还有儿子找到的那块磨成锋利棱角的石头,严平洲心头恨得滴血。
他道:“别人家都是稀罕儿子,老严家四个儿子,只有一个闺女,我妈最疼的就是她这个老闺女,为了让我们兄妹化解这段仇怨,拿星星当筹码,我绝对不会妥协。”
周言清也是感叹不已。
他道:“你母亲那里不大好弄,一个孝字压死人,我大概理解你母亲的心态,女儿举报了儿媳,儿媳还因此被石头砸死,现在你回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还是想化解你们兄妹之间的死结,想家庭和睦,你觉得你那儿媳妇,能强得过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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