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院长能帮我作证,我根本没鲨人,我连鸡都没有杀过,我怎么敢鲨人。”
严弋心里笑,小玉确实连鸡都不敢杀,以前都是她爷爷帮她处理活的食材,爷爷去世后,这些杀鱼杀黄鳝杀鸡的活儿,就全归了他,顺便还让他带一份回去给父亲。
那几年没有小玉伙食上的补贴,爸爸和妹妹的身体,早垮了。
但是这丫头敢打人。
严弋说:“门刚才我已经踹开了,里面什么情况,你们不会自己进去看吗?”
……
关心则乱,吕秋梅一听儿子可能被谢小玉打死了,一下子冲进去,“耀强,妈一定要谢小玉给你陪葬……”
昏暗房间床上有两个身体,一张被单子把披头散发女人的脸蒙住,男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吕秋梅冲过去摇晃着儿子:“耀强,都跟你说那药不能再吃了,再吃你就永远没法生孩子了。”
肖来凤呵呵冷笑,不能生才好呢。
这样谢小玉嫁过去没孩子,在婆家没法立足,更没机会没能力报复。
只是谢小玉在外头,被薛耀强糟蹋的女人又是谁呢?
她一把拉开床单,床单下面是肖来凤熟悉的年轻面庞,娇羞带泪,“妈,是我……”
肖来凤脚下一软,老天,床上的怎么会是季香寒……
外头那么多人,这下不嫁薛耀强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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