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你不把墨镜摘下来怎么洗脸?”
“不摘。”江恕拿起杯子,墨镜下的俊脸一片红色。
墨镜就是他的保护色。
摘下来哪还能厚脸皮叫老婆。
出生二十四年从没这么高兴过。
二十四年的过年加起来也没今天高兴。
两人站在一块儿刷牙,江恕用自己的大拖鞋碰了碰沈拂的小拖鞋,又俯身用下巴磕了磕沈拂的发顶。
磕完了自己在那里沾沾自喜地碎碎念:“老婆老婆老婆。”
沈拂:“……”
她看他是真的有点大病。
……
直播十点钟开始,几乎打开的一瞬间,弹幕尖叫着涌入。
【啊啊啊啊d今天不会从沈拂的房间出来吧?】
【爹啊,娘啊,乡亲父老!我何德何能可以磕上这么he的一对cp!快点给我快进到结婚!我要捐份子钱!】
然而并没有如弹幕的愿,直播开始的时候,江恕正晨跑回来。
其他人在三楼吃早餐,他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后过去,戴着上节目第一天时的那副金色墨镜,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英俊得引人注目。
走过去后,他神清气爽地对餐桌上的其他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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