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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何无人知晓,反正添油加醋,越传越有鼻子有眼。
原本的崔昭,爹是高官,娘是郡主,上头有长兄顶门户。幼子天生就是给人爱的,随他恣意妄为,没出息别人不怪他,有出息谁都夸。
谁知道一朝天塌地陷,顶梁柱会全没了?
还有一桩后续,崔昭后来考中制科,被参不孝之人应剥夺功名。众所周知的好脾气怀宁侯难得震怒,直斥重孝七年仍为不孝,天下不知孝行也。御史不多时被贬出京,崔昭则很快外任沧州。
官至通判,听起来似乎很不错,说到底不过是个遥远中州的通判。对比御前两位不到而立的舍人,尤其一时并称的柳钦,崔昭与他们的前程不可同日而语。
上京城何其繁华,上京人又何其健忘,科考叁年一次,足够新鲜才俊换一拨姓名,贵胄更是不缺,相府乃至崔家子弟同样一抓一把。一个远离京城的小官,谁会记得?
这回倒真是趁乱一鸣惊人。
李令之第一次听闻崔通判的英勇事迹,就同情起了女皇日后可能到来的一脑门官司。
他鹣鲽情深的爹娘是她亲妈精挑细选绑定的红线。
他护短的母舅是她一同长大亲如手足的发小。
他不近人情的祖父是她用起来很顺手的丞相。
崔昭也许和女皇无关,崔昭的一堆亲戚真的和她息息相关。
所有人仿佛说累了,集体迷上听雨,室内陷入温吞的宁静,偶尔响起御史大夫低低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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