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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痕迹分外显眼,一滴血珠渗出,宋秉渊没有去擦,反而吻了回去:“嗯,你的。”
哪怕相隔万里,哪怕漂洋过海,哪怕需要叁四五年。
他甘愿沦为俘虏,一辈子被牢固紧锁。
山高水远,总会相见的,对吧?
终于还是走了,汽车消失在雨雾之中,纤细身影停在原处,等到再看不到半点踪影,才缓慢转身。
宋秉渊的离开,倒是让墨景思养成了按时收信的习惯。
这人第叁天就回了家,第五天就送来了信。
一封接着一封,沉甸甸的。
在外人看来那样冷的人细碎的说着,就连船上云的形状都要讲一讲。
去法国的一切事项已经准备完毕,只剩下了等。
趁着最后几天,她也偶尔写些回信,不过内容简短至极,寥寥数句就结束。
可谁又知道这样一个怕麻烦的人竟耐着性子去邮局寄信呢?
时间从指尖穿梭,去法国的船票就在明天。
不知为何,墨景思总有些心神不宁,莫名生出些慌乱之觉。
她照常打开今天才送来的信封,当目光碰上“景思亲启”四字时,眼皮猛然抽跳起来。
桌子上还零零散散的摆着其他信封,与之不同的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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