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都很和谐。
姜默突然说:“有一天我们去拍雪山,远远看着山,我突然特别感动,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都酸了。”
这么多愁善感。沈朝文问他:“觉得山太好看了?”
姜默摇头:“也不止是看那座雪山,还看到了自己心里那座山。”
还整抽象了。沈朝文想了想,用质朴的方式鼓励他:“慢慢爬。你要做攀登者,就要做好路途不容易的准备。”
这口吻怎么回事,有点像在鼓励员工。姜默听完笑了笑:“我俩其实也不算同频的人,但你有时候还是能理解我,能跟我聊,还能跟我吵,真奇怪。”
沈朝文:“不同频怎么了?我觉得太同频的人凑在一起才很悲哀。”
太同频的人凑在一起才悲哀?
也许是。姜默很受教地点头,若有所思道:“有道理。”
沈朝文说:“交流本身就充满误解。”
“嗯,交流这种事,确实比较神秘,语言是基础,也是桎梏。这件事,好像还是你给我的启发。”姜默想了想,“之后我们有几场戏,我打算让我的男主角讲普通话,让他后来遇到的一个邻居大爷讲藏语,他们自说自话,都听不懂彼此在说什么……但他们最后还是明白了对方,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理解。”
“怎么理解?”
姜默眼里有笑意,不响,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脸颊,无声地传递一些信息。
理解或许可以是无声的。沈朝文看着他,读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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