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去水族馆,买了情侣优惠票,你问我,情侣逛水族馆,是不是要牵着手。
“你说玩这么大很吓人,然后特别‘绅士’地搭住了我的手腕。”
幸村叹口气,那时候的确也不知道你牵手是这个风格。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笑得满脸无赖作风,“现在还不是给我逮住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有点懵。玩笑和真心话之间总有界限,一旦开得过分,便像仿真人偶,细看常常叫人生畏。对于高中,早川已经释怀,也无所谓幸村拿往事挤对她。反正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形象深入人心,改也改不了了。只是将这过去连上现实,毕竟存在风险。至于究竟是何种风险,她不愿多想。有些事就像亏损的基金,只要不赎回,就等于不存在。
“给我逮住了,”她顿了顿,朝他眨眨眼,“今晚你做饭你洗碗啊,你自己说要吃火锅的。”
幸村脸上的怔忡一闪而过,笑容来得比谁都快,轻轻点头,可以说是春风和煦。两人正好来到饮料区,他在一排酒水前停住脚步,问:“要不要买点酒?你过敏吗?”
“喝呗。”早川无所谓地耸耸肩,“我都行。哪个贵喝哪个。”
幸村对着货架研究半天,终于绕开满目低度数清酒和二割三分的獭祭,从旁边烧酒区选中一瓶:“这个贵。”
早川“哈”了一声,看看他真诚无辜的脸,又看看那瓶过度包装的酒,抽出紧紧牵住的手,拿过来研究度数,瓶子一转,停住。
“你要和我喝烧酒?你确定?”
幸村大概没听懂她的意思,只是很体贴地表示,没关系,你不喝,我喝。朋友之间,又不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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