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怀疑地按按垫子,“又窄,又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怕睡出毛病来?”
幸村放下电子书:“那我应该睡哪?”
早川眉眼弯弯,露出八颗牙:“睡地板吧,叫服务员多送几床褥子来。”
倘若世界上有网球运动员保护协会,恐怕就要以虐待罪名控告她了。可惜并没有。最后幸村打电话给客房服务,拜托他们在客厅里支了一张弹簧床,对外托词是小情侣吵架。然而服务员的眼神分明写着,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俩将就点,凑合过吧。
他睡前还记得和她说晚安。早川正躺在床上敷面膜,听见敲门声不情不愿坐起身,顶着这副外星人般的尊容,把幸村吓了一跳。
“今天谢谢你。”幸村欠了欠身子。
原来你憋了一晚上就憋出这一句话来,早川好想翻白眼:“别。你来点实惠的。”
“什么叫实惠?”他扶着门框,有点意味深长,又有点欠揍。
“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趣味低俗的人吗?”她终于把白眼翻了出来,“要是真想表达感谢,就爆点你们体育圈的料给我,什么兴奋剂打假球落井下石的,这才有意思。”
这话也就顺嘴一说,说完才发觉有点不对。幸村的脸色一沉,不算难看,但也没有刚才那么轻松。早川反应过来,正想找补,却听见他说:“你们媒体朋友真是挺喜欢刺激的。”
“吃这碗饭的嘛,”她摆摆手,“谁跟钱过不去呢?”
回房间后她对着门板上的深棕色纹路出了几分钟神。记忆翻涌着,好像涨潮,一阵阵把垃圾带上沙滩。带来了,便再也不走。那一年,职业网坛黑幕曝光,多名运动员涉嫌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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