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垒墙把自己嵌进去的人,此举不足为怪。
谢曼琪啧啧两声,“虽然但是,好歹你还残存在他的好友列表一分钟,我们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刀锋,仅存在一张唱片里的歌。唱刀锋的人,无名无姓,无迹可寻。任凭唐梨在圈内如何打听也探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只好溯源拜托古漳问问他那位把唱片店开倒闭现在投身网红奶茶店的朋友。
古漳朋友也是个妙人,身在奶茶店心依然在唱片界,二话不说放下日进斗金的生意,带着古漳跑到两百里外的另一座城市。几年前他就是在这座城市的一家唱片店买到“刀锋”。幸好那家店还在,然而任凭古漳怎么问,也只问出一个信息:这张唱片凭空出现在他的店内,连他都不晓得。突然有一天被古漳朋友发现,买下,带走,无声无息的,却等到了知音。
现在这张唱片被唐梨遇到,放在她的书房,每天听数遍。
古漳叹气道:“搞音乐的人啊,不好说。有人窜上天,当人上人,有人被压在地下,哪怕才情再高,也露不了头。”
对此唐梨感触最深。她手上的两只乐队曾经也在地下打转好多年,数次差点解散。后来也是机缘巧合,被人赏识,签了公司,拿到了厂牌,现在有机会全国巡演,拥有了可观的粉丝。
那个所谓的“地下”拥挤着太多音乐游魂,有人受不住逃了,有人耐得住熬着,但像刀锋这样的,有想法,有表达,有内涵,不该被压制在地下,该站出来,接受太阳的洗礼。
“小梨,你怎么对这个刀锋这么感兴趣?”古漳想不明白。好歌不缺,好乐队更不缺,刀锋虽然创作水平一流,但也不至于见多识广的唐梨惦记到这种程度。
唐梨摇晃着杯中酒,想起程庐说的那句:我不会唱歌,更不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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