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y是路人”。
对于唐梨这种资深乐迷,古漳这里的唱片还真没有哪个是她没听过的。
“妙妙”这里主营古典爵士,间或夹杂着布鲁斯、重金属、雷鬼或者hiphop,唐梨其实也没想好今天听哪张,她的视线在架子上一一掠过,一转身瞥见门后放着一个大纸箱子,里面塞着一大叠唱片。
“这是我朋友店清仓处理的,我友情价买来正准备看看塞哪里。”古漳走到吧台倒了杯利口酒。他知道唐梨喜欢干喝利口酒,所以只随意加了几粒冰块。
黑胶唱片太小众,要真没点财力和耐心确实难以支撑一份生活。
古漳絮絮叨叨地说着他那位朋友如何忍痛割爱,还说这箱都是对方千辛万苦收集的地下独立音乐的珍贵唱片,好多还是世上的孤品。
唐梨走过去,蹲下来一一翻看。忽然一张唱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方方正正的唱片上只写了两个字:刀锋。
字体苍劲有力,恣意飞扬。刀字横卧,如刀刃耸立云间。仔细看去,有三个影影绰绰的人,背对着,你扯我,我拽你,正在努力攀越这座刀刃之山。锋字偏偏变得柔软稀松,像被压平的纸片人,瘫躺在一旁。
“有趣有趣。左边激昂生猛,右边颓废无力,就像人生两种不同路径。要么奋斗,要么咸鱼。整个画面很有哲理趣味啊。”古漳凑过来,摇头晃脑强行解释一番。
“不。”唐梨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她的眸里流淌出几分异样的光彩,“心中有刀,何惧锋芒?我偏踏着层层锋芒,赤足带着血迹,亦要跨越救赎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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