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尽,云妄视线又回到床边。
她留意到床头花瓶旁有一个被扣下的木质相框。
相框边缘陈旧有些年代,边缘两道稍深的痕迹,显然是经常被人拿起摩挲。
“殿下想看吗?”
“可以吗?”
“嗯,是殿下的话,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随便动……包括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