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她一块小石头。”
傅九渊的手微微颤抖着,拧着眉就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
他们朝夕相处了叁年,他连她的样貌都记不清了,可她还记得那个对她始终面冷的哥哥。傅九渊付之一哂,嘲笑他自己。七年,多少个亲友能在七年之后再度重逢呢?
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却或许算得上这世上最后一对傅家人吧!
在他的感怀下,班媱取来云碧手中的小木盒,递给他。
“里头的东西你大概都认得,底下还有一封信,我没拆开过,你看看吧!”
傅九渊缓缓将信头撕开,不长不短的一封信就展开在他眼前。他认得,那是他母亲的笔迹。信上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希望云姐能将小姑娘送到惠州好友家去,有此信便能免于一难。
原来,当年在皇家抄查之前,傅家就截获了消息。傅家自诩坦荡明亮,可若是真遭奸佞构陷,不得辩解,那恩公之女也绝不能陪葬。
他母亲急中生智,当下就拟了封信件让云姐带好,领着小姑娘一同去惠州避难。而狱中惨死的那个,大概也是安排好了的病儿吧。
具体过往他们已无从推敲,唯一能够确认的是,眼前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就是当年旧人。
傅九渊摇着头,抿出了笑意,也放软了声调:“不记得我了吗?你当年最喜欢给我吃桃酥了。”
问春恍惚着抬头,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红着眼,疑问着语气,想叫一声“哥哥”,最后只发出噎涩的两声气声。
傅九渊不住地点头,回应着她,问春便也不停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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