诤言却始终未能打听到小姑娘的下落。如今东西从他手上再交到班媱手上,想必也能回归到原主人那里。
师诤言释然道:“大姐告诉我,小姑娘腰间有道一寸宽一寸长的标记,是小时候闹水痘时抓出来的疤痕,尤似樱花。我也不好去查看人家姑娘的腰身,交给你,也算是不负所托了吧。”
班媱摸着这小小的木盒,心中有些酸楚,酸楚之余,脑中也泛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她有些惶惑恍惚,那些画面像是被蒙上一层山雾,婉转得真切,可她怎么也拨弄不开。
师诤言没有打扰她,只是起身又找管家拿些温热的点心过来。
庭前细雨纷纷,杯盏在这温度交叉下也渗出一些水珠。班媱细细擦过,温饮一口,那些杂乱无章的回忆便迅速被这热气熨平,令她沉静。
师诤言一言不发地听着这春日小雨,喧嚣中更是寂静。他们静静对坐着,时不时说些往事杂谈。临走前,班媱犹豫再叁,终于还是问出心中所想。
“你当时……为何要救她?”
她话刚问出,师诤言就明显一愣,旋即便转化为一种过尽千帆的悠然。
“不怕你笑话……我也曾敬仰他。”
“敬仰?”
“对,与你的仰慕不同,我对他是欣赏更是惋惜。”少年英才毁于一旦,何人能够不心痛?
他脸上浮溢出少见的笑容,惋叹的、悲戚的、惺惺相惜而庆幸的,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班媱忽然间懂得了他想要表达的一切。
他见过傅九渊的英姿飒爽,可傅九渊于他,或许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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