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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说法,像极了家里正妻对着养了外室的相公嗔怒:“哟!还能记得起我呢?怎么不去给外头那个呀!”口是心非的样子,着实让班媱笑了许久。
“玉珠可不稀罕这东西,她现在可是头牌了!不过东西也是要送的,改明儿我再想想!”
她出口解释,更是将那“花心”的罪名坐实。
十二月二十五时,班媱上了趟山,说是要求佛,结果只在佛像面前磕了个头,就往西院窜。云碧一直跟着,她脱不了身,只好拉着玄参叙旧一会儿,想要再往里走一段,就被无妄抓了个现行,只能灰溜溜离开。
玄参倒是很愿意看她吃瘪,摆出一副“要你不听”的小大人模样,手里又把那条毯子揣得紧紧的。
不过,即便班媱真的进去西院了,也会发现,那里头根本就没人。
傅九渊鲜少在白日里出去,毕竟被抓到了可不是件小事,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可这回,须得他本人出去,亲自见见那位贵人,这事儿才能稍微有些盼头。
郑暄依旧给他牵线做个中间人,乖乖地在一旁候着。
年末串门的人多,需要忙活的事情也多,他们便约在郑暄的某一处私宅里,无人打搅,也算得上安全。吃茶吃了大约两叁个时辰,那贵人才离去。
火盆里的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星子四溅,偶尔蹦到他的布衫上烧出一个黑色的小点。傅九渊轻手拂开,猛咳了两声,郑暄给他递来一杯热茶,喝下之后才好了一点。
外头白茫一片,玉碾乾坤。
乱琼素雅看着心静,可这大雪终究是会化的。化了之后,泥垢血污便都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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