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还疼吗?”傅九渊望着那道伤疤,哑声就问。
“不疼了,都结疤了。”班媱双手搭在他肩上,故意说笑:“我这么多年摔打惯了,这顶多就是道新添的战绩罢了!”
说完,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们都是不甘示弱的人,班媱才不会一直由着他来。她秀指轻掀,一层层褪下他的衣裳,只留下一件里衫。她坐在他身上,腿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在顶着。
话本看多了,那宫闱春事自然也就不必特意去学。
她心中一笑,恶作剧般地就去玩弄,看着傅九渊忍耐的汗水,她愈加畅快。最后那层布料掀开时,她才意识到,话本里的东西都不是胡诌。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当真是个好东西。”
可惜纸上得来终觉浅,她面色潮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傅九渊看在眼里,扛起她的双腿就架在肩上:“阿媱不知道,那我就来教教你?”
说着,他摸着自己那话煞就顶在班媱的下面,湿溜溜的顺滑,叫他难以忍耐。慢慢地,他使出腰力就将自己推了进去。刚一进去,班媱就轻呼一声。
怎么这跟本子里写的又不太一样了?她一生轻呼在之后,那东西居然还能长大?
她几乎能感受到它慢慢地伸长,逐步靠近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
傅九渊安抚着她,大手覆在她胸口就是一顿揉搓。双重的刺激让班媱难以应对,她浑身酥麻,脑中已经由不得她再去思考这些个过程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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