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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好熬?”
“将军是久经沙场之人,想必也知道,这失血过多不是小事。郡主如今昏迷,那些活血的药水也必然灌不下去,她先前饮酒发汗,没多久便受了重伤,这几日怕是还要反复高烧……”他不敢隐瞒,直接将最坏的结果提前告知这位老将军。
老将军愣了愣,很快重新找回精神:“你只说,能不能救回来?”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杀伐果决之人在退下战场后也总是不怒自威,郎中不敢夸大,卑微地欠身:“如若这叁日能退烧下去,那便有计可施。”
“好!能救回来就好!”老将军舒了一口气:“无性命之忧就好!所需药材你找管家要就是,只需照看好郡主。”
他吩咐着,又骂了两句云碧看顾不周。贴身婢女失职本应该严加惩罚,只是班媱伤得重,她照顾起来应当是最顺手最贴心的,于是成功逃过一劫,容后处置。
老将军辞严色厉。他遥遥望着班媱,这个与女儿太过相像,又与他不甚亲昵,总是在惹事的外孙女,忽然有些怅惘。
没人知道他在回忆什么,只是随后便听见他吩咐人去查那关雎阁中究竟出了什么事。言语之中,流露出十分的护短算账之意!
关雎阁那夜里出的事传得玄乎,本身女儿家去逛窑子就容易遭人诟病,偏生还在里头惹了是非,话传来传去便不会好听。
师诤言走在街上,听见一个就骂一个。
他大清早起来就听见这回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驱车前往探望,最后却被常胜将军府中的人给拦了下来。班媱刚刚受伤,眼下正是将军府最为忙碌的时候,根本没人得空去顾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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