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总是追随着别处。
后半句话她没说全,短短呼吸一下才补充道:“至少我觉得我们应当能磨合得不错。”
她说得平淡,班媱却觉得沉重:“那是好事。可你今日与我说这个是——”
“阿媱,我曾有些羡慕你。”
叶卿云忽然就开始坦然,班媱对这句话丝毫不意外。
孩童因为无法准确言语,而在情感捕捉方面尤为敏锐。
即便她们当年只是遥遥相望,偶尔寒暄的关系,班媱也能察觉到她隐约的不满与冷漠。叶卿云教养好,纵使心有怏怏,也断然不会表现得太过张扬,永远只是漠漠地观察着,近却疏离。
班媱曾经自以为是地认为她是在嫉妒,没想到竟是羡慕。
嫉妒是带有怒火的恨,可羡慕只是真切的遗憾或惋惜。
班媱能猜测到叶卿云的那些情绪始于何处,却始终不想去碰触她的伤心事。毕竟当年她与傅九渊相处时,确实未曾产生过任何亲友之外的情意。
她沉默着,直到叶卿云的话再一次撞进她的心。
“可是,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能跟我回忆他的人了。”
唯一,是一个很深重的词语。
幼年时,班媱想过很多次,为什么傅九渊未来的妻子是这样的性情模样?而为什么,她又从来不跟他们一块玩耍?这些事情在傅九渊嘴里的答案是“父母之命”,可到了叶卿云嘴中,答案却是“心中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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