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待着看看话本,便是陪师诤言打马球。半月下来,他二人出双入对的传言也散播开来。
有日她在街上撞见池见知,他也提起这一茬。
班媱只好解释:“京中无好友,唯他一人算得上性情相合。”
池见知有分寸,没有追问下去。当然,这话也不是只有池见知一人问过。
她有日在小茶馆内听说书时,郑暄也问过。当时她回答的可不是这样,知晓了他和傅九渊的关系,她便故意不去撇清关系。
“小侯爷英姿飒爽,能与他传点什么,那是我之荣幸。”
郑暄心思奇巧,自然不信。他知道,班媱对那日他带清歌去指证杜家的事仍旧介怀,可傅九渊本人都未尝做辩解,他也就懒得插手管这二人的闲事。
回避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便出言向班媱坦诚自己的立场。
“郡主,我是商人,唯利是图,不可能瞻前顾后。有些心狠,是应该的。”
班媱当然知道他这么做无可厚非,其实傅九渊这样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与他不相关的性命,他没有必要去大费周章地关切,从而扰乱了最重要的计划。只是,她难免失落。好像她总坚信的她们之间的心心相印,成了一个她的自作多情。
若是当真如此,那她又当如何自处呢?作壁上观?还是牺牲原则?
她无法做出抉择,心里只响起一个声音:“刀,自然是要磨得锋利,才叫做刀。”
那日,她久违地去了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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