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师诤言。
师诤言倒是更愿意能被骂上几句,这才能缓了心里的愧疚。可班媱竟然面色和润地叫他不要放在心上,完蛋,这一次“赦罪”他估计能记上八百辈子,日后都得给班媱当牛做马了。
广平侯府的医者给她正位开药时,师诤言还是拉着一张丧气脸,班媱没忍住笑他:“怎么?喜欢被骂?”
“你骂几句,我心里好受些。”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没伤到骨头经络,这脱臼也不是什么小事,没养好的话或许还能落下什么后遗症。也难怪师诤言要紧张。
“刚来经常那会儿,我也打了你的马腿,就当扯平了吧!”班媱提起旧事安慰他,师诤言却道那哪能一样,一个也就断了马腿,一个是折了自己胳膊,相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他这么副内疚自省的模样实在少见,比之先前那硬拗出来的纨绔架子可爱许多。
班媱扶着肩膀,故作幽怨地看了两眼:“你别是故意借这机会想要找我报仇吧!”
“我才不会如此下作呢!”师诤言气急辩解,方才的小家子做派很快烟消云散。
大约有的人就是吃不来温柔似水善解人意那一套吧,班媱看他极力撇清的模样,忽而感叹,纯真少年还真是好哄。
她自己在滇南摔打惯了,脱个臼算不上什么,自己在家好生休息两天就行。
师诤言对此并不同意,他始终认为只要是病,不论大小都得正视,能用好东西养着自然是最好的。班媱这次摔下马断了手是发生在广平侯府,始作俑者又是他本人,怎么说他也得负起这照料的责任来。
于是他搬空了自家的药材库,凡是那舒缓肌肉、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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