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班媱身后的清歌,温情而汹涌。目光相交,命运在无形之中拧出一根绳索,将她二人连缀在一起,又再度剪开。
无声的对视,班媱不知道她们都在想些什么。她暂别玉珠,独自带着清歌离开。
门口剩余的围观者为她们让出一条路,是避让更是避讳。明日的澹京城会喧闹成什么模样,她不知道,只是热闹终将会过去,清歌和玉珠的未来,才是叫她最最看不清。
她花了笔银子就叫掌事给清歌放两天假,连带空出问春来照看她。
入夜,她飞快就上了青林寺。
傅九渊伫立在小佛堂中,似是早就知道她要来。
佛影森森,他默不作声。班媱一步步踏上台阶,等不到他的转身。
“我问你,玉珠是你的人?”
一个囿居于青楼的女子,纵使再有眼力再能洞察,怕是也很难从文川爵儿子手中救下一个将死之人。而她既然已经筹谋多年,又怎么会甘心在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这么久后,才跑来呈现证据?若是幕后没有高人拨弄,班媱绝不相信她能有那般能耐。
傅九渊背对着她,没有出声。
“好,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点头了。那我再问你一句,郑暄也是你的人?”
“我早该想到,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你让我去找司华年,又不忘提醒我让郑暄做中间人。司华年生了病,郑暄为他中途停车,刚好就停在那出事的地方。他无意中丢了绣囊,我和云碧为他去寻,绣囊便又刚刚好落在尸体边上。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吗?”
她的质问掷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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