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傅九渊晗首:“八年前便病逝了。”
“八年前?”
“他本就是靠经商起家,叫做员外也就是蹭个官名,没什么实际意义。八年前生病便走了,子孙不孝,家业没能支撑下去,故而没什么人知道。”
“那你可知道他以前开过一处暗娼园子?”
“小鹊桥?”傅九渊没想到她还查出这件事来,有些意外:“那是他以前专门开来奉承权贵的,当朝许多官员都喜欢进去玩耍。”
“仅此而已?”她不相信。
傅九渊笑笑,又给她透露一些:“听说那里头姑娘们放得开,故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法。是什么,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班媱不是那一窍不通的豢养闺阁,男女之事,所谓的玩得开是什么,她大概能猜测到几分,因而没有追问。
傅九渊笑眯着眼:“你问他做什么?他八年前就死了,跟东郊埋骨案有关联么?”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希望我的想法是错的,但是又太有可能不是。”
傅九渊当然知道她在什么,有些惆怅。
是啊,这暗娼园子招人喜欢,未必见得就只是因为里头的姑娘们玩得开。冯员外这样懂得逢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朝臣们,私底下究竟如何恶劣呢?
自古以来都有狎童妓的例子在,放在他们这个时候也未尝不可能。他能想得到,班媱自然也能想得到。
他不愿她陷入这种情绪,出声安慰:“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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