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司华年这眼疾也不知是因何而起,江湖上从未听说,也不知是有心人刻意隐瞒,还是这两年他无意中遭了难。
班媱目光跟随着他,渐渐挪到那双修长秀丽的葱白手指上去,也不知这绝世琴音到底如何。
“好些了吗?不如回去吧,又受凉可不好。”河边吹风虽然清爽,然对于身患风寒者总是多了一重不必要的风险。
“嗯,回去吧。”
得到司华年点头,郑暄便带着他往岸边走去。扶他上车之后,郑暄拍拍身上尘土,忽然意识到身上有个绣囊不见了。
“很重要么?”郑家公子又不缺钱,丢了便丢了。比起他那布袋子,班媱认为,早些送司华年进程养病似乎更加重要。
谁知郑暄点头,班媱这才晓得那是他祖母留给他的遗物。
这城中人皆知他跟他祖母情感深厚,这块临终遗物的绣囊,他更是当成宝贝一样,片刻不离身地戴着,不去寻回来怕是要留下终生遗憾。
她留着郑暄和马夫在原地照看司华年,自己则是领着云碧就去重走一遭刚刚的路线。
他们刚刚走过的河边开阔,一个绣囊落地应当好找得很。两人却是翻来覆去看了好久都没发现什么踪迹,只怕是不小心卷入河水,或是叫大风给吹去别处了。两人只好扩大着范围,再仔细搜索。
只是这无头苍蝇一通找,实在麻烦。别的都好说,若是刮进旁边这芦苇丛中,才真的要命。
可那又是祖母留给他的遗物……想到这里,班媱耐着性子就进了芦苇丛中翻找。此地水草茂盛,足有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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