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怀疑,这厮是不是专程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关键她还不能去硬抢人,更令她气急。玉珠的情况跟清歌不同。清歌是不愿被用强,玉珠则是心甘情愿地敞门做生意,她哪有去断人财路的道理?而且玉珠才不像清歌那么好脾气,真惹恼了,日后让她弹曲子弹得不用心,怎么办?
班媱虽有不甘,还是悻悻然离去。
晚上在青林寺,傅九渊轻易便察觉到她的异样。
往来从来都是叽叽喳喳将山下事情说个不停的小姑娘,如今却是眉眼总含着半分不快。他觉得新鲜,张口就问。
班媱也没像面对师诤言时藏着掖着,直接便将与杜飞廉的过往说了个干净。
“你说这京里的公子哥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师诤言是个脑筋不转弯的直肠子傻子,杜飞廉就是个一天到晚都在转脑子的拐弯抹角油嘴滑舌怪!”
班媱实在忍不住发泄两句。
傅九渊愣了愣,他倒是许久没见着班媱这么生气了。
小时候倒是脾性大,率性直接,有什么说什么。长大之后收敛了许多,学着兜着转着挤兑人了。他还以为现在的她已经不那么容易被人激怒,没想到这杜飞廉也还有些本事。
“你笑什么!”班媱鼓着腮帮子嗔怒。
傅九渊习惯了她一闹脾气就要殃及池鱼,遵循着以往的方法哄起她:“知道司华年么?”
班媱一愣,傅九渊猜到她心思,点点头。
“对,说的就是那‘鸣琴即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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