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追问。对于这样坚守己见的人,追问再多也是徒然。她只能等到清歌下去之后,再找她的小问春。
问春也不知该不该说,犹豫半天,在她掌心中写下“明夜”两字。
这两姑娘倒还真能憋,班媱无声感慨,点头:“行,明晚我再来一趟。”
次夜,班媱按着跟问春约定好的时辰才来,比往常都要晚上一些。
教坊司内已经是人头攒动,这儿近日出了个曲儿唱的不错的姑娘,很是招人喜欢。掌事不曾急于把她捧成头牌,而是安排着在正院中央,每日唱上两阙,等着这名声敞开了再锁为难能一窥的笼中雀,料想应当比直接捧成角儿更好些。
班媱凑着热闹听了几句,细柳绕河堤的唱腔她并不是太喜欢,稍作停留便离开。
熟悉的房间里,问春已经等候在侧,她细细地摆弄起桌上吃食,十成十的乖顺模样,赎回去做个顺手的房中丫鬟应当也是不错。班媱喝了一口上好的花雕,等着这故弄玄虚的小妮子主动托盘。
直至那月上柳梢,问春还是没有一丝动静。反而是外头声响愈加喧闹起来时,她将她拉到了门外,佯装成一副闲散溜达的模样,将班媱引至另一间雅间前。
班媱不解,半伏着身子到她耳侧:“怎么?要偷听?”
问春抖了一下,赶紧伸出食指立在唇间,意思是叫她小声一点。
这倒新鲜!教坊司里头部就男欢女爱吗,还能出什么听不得的稀奇事?她侧身就附耳到门窗边。门外喧嚷,隔了一层半透的窗纱,门内的动静更是模糊。
她想要扒开门直接去瞧里头的动静,里头陡然传出一声呼唤——“清歌”,短促、有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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