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耿耿于怀,如今他提出这样的建议,正中他下怀。班媱也欣然同意。
于是,在场人再拉开两圈,由武艺上乘之人负责扔出布包或草垛。
第一箭,第二箭,叁人皆中。在场无不称奇!
第叁箭,师诤言遗憾下场。
有人为之惋惜,更多的则是惊讶于班媱的箭术。
众人虽知她是将门之女,自小便在那军营中长大。然而他们听见的更多关于她的传言,都是与风流场所相关,抑或是一些命格推测。谁也没想过一个名声极差的小姑娘,居然能跟今年狩猎的拔得头筹者平分秋色,一时心中各有慨叹。
就连一直认为能够稳操胜券的杜飞廉,手心也开始冒汗。他早知这郡主有几分武力傍身,却没想过居然能精湛至此。他捏捏拳,有些惶然。
如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输给一个女流之辈,那昨日的风光不都成了笑柄,沦落到给她做铺垫?他不愿认栽,思索着办法。
休息中,旁边扔靶的人尚在准备。他手中弓箭松了松,开始跟班媱说起闲话。
“从没想过,长安郡主身手居然如此之好。昨日怕是唐突了。”
班媱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多谢杜公子夸奖,我这点雕虫小技哪能在您面前显摆?”
杜飞廉知道她这是故计重施,昨日自己这般嘲弄了师诤言,今日她便这般来回应。
难道她和师诤言之间有点什么?也是,师诤言这样跋扈无礼的人,这两日总是跟她在一块儿,言行举止皆是乖巧得很。若不是真的有些情愫在其中,怕是难以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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