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哦——”班媱一下就想起来那这位佳人,只是她对古琴兴趣不大,也就没有了解多少。
师诤言点点头,也看向玉珠:“那他们打什么?”
“瑶琴姐姐生得美,琴又弹得好,往来常有客人想要点她。只不过,他们出不起那么高的价钱,或是出得起却来得太晚,自然也就轮不上了。”
“多高的价钱?比你还高?”班媱想起她刚才那手艺,忽然对瑶琴的抚琴技术有些好奇。
“公子又说笑了,我是才来的,也没有瑶琴姐姐长得美。自然价格也就比不上了。”
“那你说出得起却来得晚又是什么意思?”师诤言跟着班媱你一句,我一句。
“因为像这样的名妓,从来都有大主顾包下的。人家有钱有势的,妈妈不敢得罪,自然也就不会轻易让其他人肖想了。”
玉珠说得轻巧,班媱却听得出她其中的醋意,直言:“日后若是有空,我也常来捧捧你的场!玉珠姑娘这手艺,对得起这名字!珠圆玉润!将来也会是一代名伶!”
玉珠登时就笑开了颜:“这位公子可真会哄人!”
他们在那关雎阁中小坐了半夜,班媱最后是摸着黑回了将军府。云碧正守在床前准备询问,没料主子却是一问叁不知,蒙着头就说困了要睡觉。她没办法,只好把事情留到明天。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二日班媱信誓旦旦地说着乖乖听话,入夜就又溜没了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跑到何处快活去了。
云碧以为那地方会是教坊司,却没料到,她的主子从来不会拘泥在一处地方。当下,已经有了新欢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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