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似告诫也似调情。闷哼之中,动作也变得愈加剧烈,他不断地顶上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啪啪”的响声混在大作的狂风里。终于在一次最为畅快贴合之际,精液喷射而出,留在她的体内。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那股温热在她腹中游走,她瘫软在他的肩上,气喘吁吁。
“郡主辛苦,我们再来一次。”他注视着她的眼,顽劣又张扬地笑了。
至夜清幽,月影疏斜穿风来,止步堂前。
佛睨万生,一夜鱼龙舞。
班媱无数次地想要去看清那张脸,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在不知第几次的交合惊呼中,她猛地苏醒过来,遗憾又讶异,自己如何就这般饥渴了呢?究竟是佛堂深深激发了人的情欲,还是别的什么叫她难耐?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已是水流不止。
紧张又激动,也羞赧,她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夜深人静,孤山之上更是如此。偌大的沉寂之中,她只感受到西院深处的光亮。观南想必是还没有歇息,她想去看看这人深夜究竟又在干什么,却在月洞门前停了脚步。不知为何。
第二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一反常态地赶上了朝食。玄参来到院落中清扫时,她已是正襟危坐开始抄经,一笔一画,认真极了。他赶紧跑到云碧身边,问这是怎么了。云碧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见鬼了!最是贪玩的人头悬梁锥刺骨呢!玄参暗想如是。
小沙弥哪里明白,心有千千结是种什么滋味。
寺中无事,班媱只能在抄写之中感受到平静。她不是第一次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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