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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又在诳语了,金银乃为身外物,供奉佛祖须得诚心!哪里又是为了挣钱了!”
“没说你是要挣钱啊!”班媱笑,“对了,若是我去祭拜,当选哪位菩萨最好?”
“哪位都好!弥勒、地藏、药师佛……都能护佑郡主平安!”玄参愣住:“郡主问这个做什么?心又不诚!”
“你个小光头,你怎么就知道我心不诚啊!”班媱夹着两指,敲了下玄参的脑袋。没用力,玄参却又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要稳重些。班媱对这小孩的教诲已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玄参带着她从前院游至偏厅,见到好些个正在参道解禅的和尚。再至后院,便是班媱熟悉的风景,尤其是西院。
西院幽静,鲜有人至。班媱只在这里见过两个路过的小和尚,然后便是值守的玄参,她和云碧。隔着两堵墙,还有个独自清修的观南。
“你观南师兄不跟你们一块儿修行吗?”班媱想起昨日在院墙下见到的独扫庭院的观南,不由得望向更西。
“这个我也不知,打我记事起,观南师兄就不跟我们在一块了。听师兄们说,他以前也是个声名显赫的人物,只是族中蒙了难,才被迫出家的。”
蒙难?也就你们这些堪断红尘的出家人,才会认为那样的事情只是蒙难了。班媱凝着双目,没理会玄参的制止,自顾自地便走向那一人独居的小院落。
这里依旧僻静如常,甚至比她住下的地方还要清幽。这么些年,他便是一人独守着一处院落,修身参禅。班媱缓缓踱步,探颈去望。院子很小,很快就在小佛堂前发现正跪着的观南。
要不怎么说世事变迁?换作是以前,她实在很难想象他会这么安分守己地跪在一座死物面前。通身的傲气流散四去,幻化成孤绝。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外,站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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