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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记得,她应该是像只兔子,白嫩,怯弱,会咬人但更多的时候,是柔软的,他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一步步的去教她取悦自己。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他倒是把她调教的热情奔放了,可她热情奔放到对象不是他。
陈屿觉得照片里的男人碍眼的很,但同时,他又不屑,兔子跑出去撒欢儿,只需要捉回来就是,至于她发情时勾引的男人,不论多少个都只是没用的工具。
“这两天就不必跟了。”他淡淡道:“这段时间都所见所闻,只要是关于徐颜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男人低头:“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