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瞳看着他,平静的说:“除了这个不行,其他的都可以。”
“为什么不行?”陈鹤伸手解开衬衫,长指拉下裤链的声音清脆:“你也知道自己刚被操过,很脏了?”
徐颜睫毛微颤,是她痴心妄想了,案板上的鱼哪里有资本和刀俎谈条件。
但她不脏。
是你们脏。
是你们两兄弟脏。
她冷冷的看着他,嘲笑,讥讽,不屑,这些以前在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出现在她的眼里,如刀锥一般,比他们还入木叁分。
陈鹤像是看出了她心底所想,怒气开始浮现,他一个字的废话都没再多说,扯掉她下身单薄的裤子,自己衣冠整齐,却只掏出硬物。
随即强势的捅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甬道,一进去就感觉柔软的媚肉完全包裹住他的柱身,这是他形容不出来的舒爽精致,明明昨晚已经被开拓过了,却还是紧的出奇。
这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吗?
他满心回味时,却不知徐颜痛的彻骨,她觉得自己道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了两半,昨夜刚破了处的穴甚至没能及时得到处理,又被这么粗暴的捅开。
她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她紧皱着眉,牙齿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的呻吟出声。
而身上的少年食髓知味,开始抽动起来,他不如陈屿老练有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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