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朵里一股子妖媚劲儿,发狠地舔弄着她的耳垂,身下的粗硬抵着她的小腹,野蛮地顶了顶,又伏在她肩头克制地喘息
“现在就洗。”
吸咬一口她的唇,松了摸在她臀上的手,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
吕澄抬头对上他情欲浓重的眼,狗男人的喉结好大,听陈挽说喉结大的男人那里也好大。
女人妖娆的眼神勾地下腹的兄弟激动的够呛,难耐地蹭蹭她。
“你再看…我真的会忍不住。”
从刚刚的迷离中幡然醒来,紧了紧浴袍,俯身从他的手臂下钻过,逃了。
重新换了条内裤,吕澄感叹江然绝对是个老油条,顶着那张脸,又很会摸,叁两下就会有感觉。
斯文败类,以后少穿白衬衫晃悠,一点也不帅。
(江老板:口是心非。)
躺进被窝里,才突然想起了来歧州的目的。
还没仔细地问问他那件案子的事儿。
无奈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工作加上赶飞机,上下眼皮直打架。
逐渐失去意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沉沉睡去。
知道她已经睡了,光着膀子出来,只穿一条黑色的家居裤。
热水壶的盖子开着,水晾成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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