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水的棉花,四肢百骸里都流淌着湿热的水流,而祁樾就用性器将这水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拧出来。
“祁樾……”时芜泪眼朦胧的喊祁樾的名字。
“我在。”祁樾温声应下,他轻柔的吻她的颈侧,和他的外型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却在残暴的将细窄的穴口不断的拉扯开。
“祁樾,有点疼。”时芜微蹙起眉,眼泪被挤出眼角。
“抱歉。”祁樾握住了时芜的腰肢,桎梏住她受不住疼想往上躲得的身体,“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又伸手去揉时芜胸前跟着他抽插的动作乱颤的乳鸽,捏着那颗小小的乳珠,饶有兴致的将那团乳肉团成不同的形状。
时芜的皮肤又羞红了一片,狰狞的欲望在潺潺的花液中进出的更加自如了,湿热的穴肉一股脑的裹上来,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
祁樾的大脑被体验过一次就无法忘怀的快感填塞,缺失的信息素在脑海中被自动补全,他无意识的低头去寻找时芜后颈的腺体。
被触碰了敏感之处的时芜紧张的收紧了花穴,细弱的呻吟着往旁边躲闪,“别咬我,会疼。”
祁樾无法自控地因为时芜的示弱而感到兴奋不已。
这大概就是alpha的劣根性,自傲自大、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在自己的omega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压抑已久的欲望一旦开闸,饶是祁樾也不免有些失控,时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呜咽着喊着“轻点、太深了”这类的话。
但祁樾一边安抚般的在时芜的颈侧和后颈轻吻,一边又像个忍了许久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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