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拉着白鸽作乱的手往我下腹摸去,干燥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吐着清液。
我没想到还没有做什么前戏,鸡巴就硬了,整个涨着特别难受,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妈咪,我想要。”
白鸽掐了几把阴蒂,摸着有水了,亲了亲忍着难受的白染,“宝宝不哭,妈咪湿了,快进来。”
我呜呜咽咽地捅进去,舒舒服服地拔出来,长此以往,反反复复。